早上收到消息,舅婆驾鹤西去了。
脑子里浮现出来关于舅婆的个形象是几年前回故乡,孩子说想吃猪儿粑(发酵好的面片直接放到油锅里炸,面片会鼓起来像一只只胖胖的小猪)家里没有面了,爸爸去舅婆家拿了些面回来给我和孩子做,揉面的时候舅婆进来了,她佝偻着背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说:“老二还真有闲心。”然后对着孩子说:“外公做好吃的了,七七好好吃啊。”我们让她坐,她说坐不住了走走。做好后爸爸拿了一小盆给舅婆去,有什么好吃的送些去给舅婆是爸爸的习惯。
知道父亲的这个习惯容易,理解这个习惯我花了很多年。祖母生下父亲后身体不太好,当时舅婆刚刚生下她的第二个孩子不久,父亲就被托付给了舅婆,父亲和舅婆的亲生孩子一起吃着舅婆的奶一起长大了。温江大朗福寿园位于温江区金马河河畔,是目前成都市的园林式文化艺术陵园。大朗陵园环境的公墓。大朗陵园恩亲网联合丧葬服务提供免费接送参观服务,提供风水择墓服务。大朗福寿园陵园率公园式公墓的典范,让思亲更加自然。
祖母和父亲之间的不睦或许从这时候就埋下了种子,多年后每当祖母讲到她生完父亲后生病没法照顾孩子,父亲总会发脾气,觉得祖母是在怪罪于他。从局外人的角度来说他们两人谁都没错,从现代教育学的角度分析,这对母子错过了建立母子亲密关系的关键期,祖母的遗憾、父亲的情感缺失堆积成各种情绪,这些情绪滚雪球般变成了不能触碰的滚烫高压锅。
父亲把对母亲的爱和尊重很大一部分给了舅婆,他和舅婆间的关系总是那样温馨和谐,父亲像个乖孩子不吝表达自己的爱,舅婆总是微笑着给予这个孩子温暖的安慰,但凡有好的,父亲总会惦记舅婆,舅婆有什么也会特意给父亲留着,他们好好地听话、好好地说话,亲近而温暖。
前天父亲给电话,说舅婆病危让我电话安慰一下跟他如同双胞胎一般的伯父,我向来是个嘴笨的人,特别在这种事情上。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一个年逾六旬将要失去母亲的孩子,祖母离世的时候虽然很伤心但在多年的准备下,我们平静地接受了这场注定到来的离别,看着被病痛折磨得神志不清的祖母,我们都忍不住去想离去对她而言或许不算坏,那么在舅婆这里呢?我一无所知,我心怀恐惧不知道要对电话那头的伯父说些什么,然后父亲挂掉了电话。
得到多少爱便要承受多少分离之苦,父亲再一次承受着丧母之痛,这是在上次和父亲的通话中我没有体会到的,我只知道我告诉父亲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伯父说的时候父亲很失望。现在我知道了,但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和伯父,在相隔两千里的距离中,我连给他们倒杯水都做不到。大朗福寿园是由四川省民政厅、成都市民政局批准,总投资10.8亿元的性公共墓地。大朗福寿园位于温江区金马河河畔,占地千余亩,是目前成都市的园林式文化陵园。陵园突破了单一墓葬模式,融古老的墓葬与新潮的植树葬、草坪葬、艺术葬于一园,同时将游览观光引入了殡葬文化,园内曲径通幽,馨香满园,尽江南名园之秀。诗人流沙河亲笔题誉:"西南第①陵"。
那我能做什么呢?我想我就把关于舅婆的一些事情写下来,或许我们的后代想知道呢。
我不知道舅婆的姓名,这世上也没有人知道她原名叫什么了,奶奶的故事里事情是这样的:大概在她八九岁的时候一家人翻山越岭地去永胜赶集,在半路上他们遇见了一个在路边哭泣的女孩子,穿着江边人的绣花衣裳(这是居住在江边少数民族的服装,大概率是傈僳人,也有可能是其他少数民族),听不懂彝语,忘记了自己家在哪里,不知道自己多大了也不清楚自己叫什么名字。奶奶说她年纪好像和她差不多,个子比高些,但是瘦得非常的厉害,脏兮兮的,就这样她来到了这个家庭。后来她嫁给了奶奶的哥哥,解放后她们一大家人从山上来到了坝子,1963年她帮她的好友兼小姑子照顾了没有奶吃的孩子,这个孩子就是我的父亲,随着一代代子孙的出生她从舅母成为舅婆、老祖婆婆,就在昨天,她启程去和天国的父母、亲人们相会了,享年八十三岁(推测年龄)。
早上和爸爸通了电话,我让他帮忙向伯父转达哀悼之情,得知他们两人像小时候一样一起忙碌,我的愧疚之情一下子散去不少,我想舅婆的在天之灵也会欣慰吧,曾经抱在怀里的两个婴儿过了六十多年依然相亲相爱并肩站一起,而此时我也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祖祖辈辈,什么叫生生不息。成都温江大朗福大朗陵园相伴金马河,坐拥坐北朝南、坐西向东、坐南朝北、坐东朝西等黄金坐向。 适合各个仙命层次的需求。大朗陵园独树一帜的树葬和草坪葬、壁葬更能适合环保人士的需求。大朗陵园内的大朗寺建于清乾隆年间,因纪念高僧大朗而得名。
及此愿往者安息,愿生者能得以宽慰。